阿白不很白(请看置顶

诗人分不清爱与死亡.

【理砂】限定关系(中)

summary:维里塔斯觉得自己是砂金养的一条鱼,他恼火于对方暧昧的态度,却又不得不发现自己更加恼怒于“对方可能抛他而去”这个事实。


*是一些木头开窍,有一点火葬场

*捡了群里其他老师的梗

*大概是老婆想追真理但是真理觉得自己是鱼塘里的鱼醋醋的然后a上去的狗血剧情

*ooc预警

*很想看教授用手环绕住砂金的纹身所以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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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砂金觉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被派过去和托帕那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一起在鸟不拉屎的地方执行了十来天的任务,回来好不容易和维里塔斯约上饭,转眼公司就给他安排了合同谈,原本心情很好的谈拢了一桩新生意,才结束就看见收件箱里,那个千金难求一条信息的家伙回了自己,以后请客就不必了。

  砂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赌场太过顺利,终于迎来报应了。

  他垂头丧气了两天,又重整旗鼓,准备给忙碌的教授发上一条暖心的关心,在编辑了三遍满意的发出去发现自己被拉黑了之后,他终于崩溃了。

  他在凌晨两点,饱含热泪的点开托帕的电话,准备向好友诉苦,对方被他吵起来,还没等他开口就说:“砂金,如果你他//妈是又是因为你亲爱的拉帝奥教授在半夜过来骚扰我,那你他//妈活该追不上。”

  他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电话就挂断了。

  砂金只能一个人孤独的躺回床上。

  

  但是事业不会因为小事而中道崩殂,他于是在周五的每周例会上,再一次逮到了机会堵住了真理医生。

  他笑容满面,灿烂的对维里塔斯抛了个媚眼:“拉帝奥教授,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

  话语被打断了。

  他几乎一下子汗毛倒立起来,维里塔斯的手,此时捏住了他的后颈。

  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但他非但没有逃脱掉,还被带着离开了会议室。

  完蛋了,不会真把他惹怒了吧。砂金想。

  他头晕目眩的被捏着后颈,被带到了哪个房间里。

  砂金感觉到闷闷的疼痛,似乎被压在了门面上,但他没有发出抗议和声音,仍然面带笑意。

  “怎么了呢教授,如果我的行为对您造成了困扰,我真心实意的道歉,但是我的确没有惹您到这种您需要找个地方暗杀我的地步吧?”

  真理医生没说话。

  他的右手此时再次拢住砂金脆弱的脖颈,虎口卡在了右侧的字母上,他常年握笔拿书的手很大,刚刚好拢住砂金探出衣领的纹身。

  此时砂金的整个文身都被维里塔斯握在手里,作案者的指腹甚至轻轻摩挲了几下,好像这个文身是由他烙印上去的一般。

  “砂金,”他居高临下的开口,说出了两人见面的一句话,“和别人搞暧昧很有意思吗?”

  砂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的脖子仍然传来危险的酥麻,把握他命脉的家伙举止亲昵,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感觉一头冷水。

  搞暧昧?

  他此时完全确定这家伙就是个不通人情的榆木脑袋了,或者说,普爱着学生拯救着庸人的医生,他的真理里面没有俗人爱情这一条,他轻飘飘的一句话,把砂金过去几个月的真心和努力一并摒弃了。

  他觉得很好笑,唱了几个月的独角戏,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路边为了吃的谁都能摇尾乞怜的流浪狗。

  砂金想,幸好我从不自怜。

  他于是伸出手抓住了维里塔斯的胳膊,看似轻柔的,坚定的,把对方的手推开。

  真理医生没有动。

  砂金于是重新展开笑颜,他甚至乖顺的松开了手,顺着胳膊,把自己的脸贴在对方的胳膊上,像幼猫一样蹭了蹭。

  真理医生愣住了。

  砂金抬起头来,紫色的眼睛里毫无笑意,他的嘴角还是灿烂的笑着。

  “你觉得我是在跟你搞暧昧,拉帝奥教授?”他看着对方。

  “你觉得我送的俗气的花只不过是浪荡子的调戏,觉得我的点心谁都能送,觉得我会在每一个饭店,约任何一个美貌的人坐在我安排好一切的位置上,然后像个蠢货一样喋喋不休?”

  他这次狠狠用力,把愣神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拉扯下来。

  “砂金,你不要曲解我的话。”

  “拉帝奥教授,我想我真的是个蠢货,我听不太懂您今日把我带到这里来的目的,但是如果是想让我停止骚扰您,好的。”

  他扯着嘴角,真理医生不明白,他的手紧了又紧,还是没有抓住对方。

  “砂金,”他按住了门,“愚笨的人占大多数,这并非世俗沦落的理由,我只是想知道。”他说。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砂金突然明白,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兴奋忙碌,对方是一点都不明白自己想干什么,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被什么所吸引呢?

  砂金想回忆一下,但是现在不管是沉默还是呆滞,都显得他愚蠢又可笑。

  他确实是个搏命的赌徒,所以外界对他的提防,鄙夷,猜测,他照单全收,他丝毫不改。

  可是拉帝奥,他在为跟他毫不相干的人努力争取教育资源打时候,砂金以为他是个不会有这些刻板印象的人。

  他可以觉得自己是个愚不可及的俗人,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可他偏偏觉得自己的真心是在玩弄。

  于是砂金轻声说。

  “拉帝奥教授,这重要吗?”

  真理医生皱眉。

  “我是什么意思?我过去几个月送您的每一朵花都是我自己去花店挑选包装的。”

  砂金此时冷静了下来,这种事情也不能怪维里塔斯,谁会相信骗子的真心呢,他想,他想。

  他想,每一次的花里都有金灿灿的向日葵,他想让教授想到自己的金头发,可是他自作聪明太久了,没人会把明亮阳光的东西和他联系在一起。

  他甚至不在维里塔斯所救赎的庸人之列,他只是个可怜的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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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篇很短但是想表达一点点自己对砂金的理解,开始写他说他自己“不自怜”,后面又写“可怜”,因为这篇主题有限可能没有表达出来,其实这里想表达出来的是,砂金并不想因为过去或者是目前的经历而感到自己是个可怜人,可怜的是他的身份,但是他自己绝对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可怜的家伙,所以对于教授的误会他不想去混乱的解释,他不想强求,我觉得他的骨子里有疯子的赌性,但是他绝对是自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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